第603章 每条路的尽头

大多时候，语言能传递的信息，远不如肢体和表情。

但顾白水没想到，那专心钓鱼的老人只甩出了两个字。

“不熟。”

“不熟？”

顾白水愣了愣，神色之间有些许不信。

祂们被邀请而来，见证一场盛大的结局……亦或是，新的开始。

……

对于顾白水来说，钓鱼是一件比较枯燥的事。

他无欲无求，不知道湖面下有什么，所以没太大的兴致，顾白水只是陪着普化天尊坐一会儿，还一还人情罢了。

而且闲着也是闲着，顾白水想和这位历史中的天尊人物多聊几句，看看能不能套出来什么有用的话。

你不是师傅的客户吗？

帝兵都给了出去，怎么还不熟呢？

普化天尊抖了抖鱼竿，面无表情的说道：“祂是你师傅，又不是我师傅，你用得着问我？”

“前辈，”

“嗯？”

“您觉得，我师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这是一个很平淡的问题，关于长生大帝。

这个问题可以问得很深，也可以问的很浅，即便普化天尊不愿意讲太多，顾白水也能试着从祂对长生大帝的态度上看出一些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