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5 章 演戏做全套
在李子成的身份还没有被揭穿的时候，李子成觉得自己是兵，对方是贼，对方的信条不适合自己。
可是现在，李子成悟了。
兵和贼之间，并没有一条明确的界限。
谁是兵，谁又是贼，没有人能分得清楚。
在强权面前，公理似乎变得那么可笑。
一间秘密的安全屋中。
姜科长再次找来了李子成。
“李子成，究竟是怎么回事？丁青为什么会被暗杀？是谁下的手……”
如同审犯人一样，一连串的问题便从姜科长的嘴中说了出来。
李子成的心有些失落，自始至终，姜科长对于他的安危，甚至没有提起半句话。
“够了！”李子成忽然啪的一声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。
从头到尾，姜科长的心中始终关心的只有这件案子。
李子成对于他而言，不过是一颗可以随时任其摆布的棋子罢了。
突然间，李子成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丁青对他说的一句话。
“做人只能靠自己，尤其是我们这些混在边缘地带的。
没有人会同情我们，也没有人会怜悯我们。想要不被人欺负，你只有做到比其他人都要强，都要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