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8 背叛

所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？感觉有点……矫情？”

“呵呵。”羽寂笑了笑。

羽寂：“只是在确认一件事，主人。

你也必须知道一件事——

那就是，我本来就是一个怪物啊……”

慕璃见羽寂望着自己倏然的沉默，她凝视着他，忽然道：“恭喜羽寂大师突破元婴。”

羽寂听见慕璃的话，顿了一下，一双凤目深邃幽亮：“是主人调教得好，在这场战斗中，给了我莫大的机缘……”

他并没有收敛自己突破的元婴气息，只因为他有别的气息需要掩饰。

慕璃笑了笑，内心OS：别乱说啊！！我哪里调教你了摔！！

羽寂：“只是主人最终极的目标和愿望究竟是什么呢？”

说着他突然跪倒在地，抓住慕璃的脚踝，温柔的将她的脚按在自己的头上，使得慕璃踩在他的脑袋上，呈现出一种极端卑微的臣服和享受姿态。

慕璃吓了一跳，不明白羽寂此举何意，想要收回脚，却被他用来拿佛串，翻经文的手强硬握住。

羽寂闭上了眼睛，低声道:“对不起。

“这个节骨眼儿上问我这个……”慕璃稍稍思索便道：“一开始只是为了复仇和拿回我的眼睛吧，但到了今天，我发现我还算有些能力，便也担起一点高个子的责任，以免除生灵涂炭吧。”

“你对百鬼是怎样的看法？”

“敌人。”

“那么贫僧呢？”

“你不是。当然任何愿意承担责任付出代价悔改，并投降倒戈，弃暗投明的百鬼，我都不会把他们当成敌人，我会待他们像你一样，等他们赎罪后，在此之前，就是纯粹的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