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，菜叶

“你听我说完啊……我在战场上的时候，有时候，食物不够了，就从尸体上收集食物，从死人身上翻罐头，压缩饼干什么的……”（叶）

“那不一样啊（摇头）……打仗的时候，那种特殊情况下，在死人堆里面……你这是，你真穷么？你真就差那么点儿钱，就那么嘴搀么？”（怡）

……

风小叶笑笑，心说，还跟我说死人堆？……你见过死人堆么？你见过高度腐败的，鼓泡发胀的尸体是什么样儿的么？……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味道的？

……

……

“还说！……你老实告诉我！为什么要干那种事儿？”（怡）

“嗯？……黄小姐，你看见啦？”（叶）

“你还不打算说实话么？”（怡）

风小叶看看不好，……于是没办法，就把回来路上的那点儿事儿，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，……当然了，还是私藏了一点儿，给自己找了个美化一下的借口，

“黄小姐，我知道，你见过死人（点头），……你见过蛆么？当然蛆你肯定见过，生物课肯定见过，那回我们家的鸡蛋也长过蛆，……但是你知道，蛆最大的，能长到多大么？我见过的，最粗的蛆，能有高梁米粒那么粗的，（比划）……你见过，几百只，上千只活的蛆，白花花的一片，像大米一样儿的，你见过么？……”（叶）

“哎呀！……别说了！”（怡，捂耳，）

叫说黄怡这人是有洁癖的，这种话，自然是听不了……想都不愿意去想，肉皮发麻，

“好好好，我不说了，……黄小姐，我就是说，”

黄怡叹了口气，说道，

“你怎么能干那种事儿呢？……那边儿死了人了，你还能吃的下饭，还想着占死人的便宜？……再说你怎么能捡死人的东西吃？”（怡）

风小叶想想，说道，

“黄小姐，我……其实，我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，我以前，也……”（叶）

“啊？”（怡）